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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成效及挑戰(zhàn)

核心提示: 東亞經濟合作和經濟一體化是不可逆轉的趨勢,東亞經濟共同體的建設符合東亞各國的利益。盡管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取得重大成效與進展,但已經取得進展的貿易投資合作和金融貨幣合作還停留在比較初級的階段。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仍然面臨機制和制度化建設明顯沒有趕上經濟合作和一體化的發(fā)展與需求,加強機制整合是推進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重要步驟。

【摘要】東亞經濟合作和經濟一體化是不可逆轉的趨勢,東亞經濟共同體的建設符合東亞各國的利益。盡管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取得重大成效與進展,但已經取得進展的貿易投資合作和金融貨幣合作還停留在比較初級的階段。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仍然面臨機制和制度化建設明顯沒有趕上經濟合作和一體化的發(fā)展與需求,加強機制整合是推進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重要步驟。

【關鍵詞】東亞經濟共同體 東盟自由貿易區(qū) 中日韓 【中圖分類號】F744 【文獻標識碼】A

東亞是全球最具活力的地區(qū)之一。東亞地區(qū)自20世紀80、90年代開始進行經濟合作,尤其是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之后,加快了地區(qū)經濟一體化進程。自2001年提出建設“東亞經濟共同體”目標以來,至今已經走過將近20年的歷程,其中既經歷了快速發(fā)展階段,也遭遇了瓶頸。總體上,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取得較大進展和成效,東亞范圍內建立起眾多雙邊和多邊FTA(自由貿易協(xié)定)經貿安排,初步建立起區(qū)域金融合作秩序,形成了東盟“10+X”和東亞峰會等多邊合作機制。但東亞經濟共同體的建設也面臨著諸多挑戰(zhàn)。這就需要東亞國家加強彼此合作、協(xié)調,共同推進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

“東亞共同體”建設主要是在東盟“10+X”框架下進行

東亞經濟共同體的構想被認為最早出現(xiàn)于1990年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提出的建立“東亞經濟集團(EAEG)”的構想,后來改稱"東亞經濟論壇",但因美國反對、日本消極,未能啟動。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爆發(fā),促使東亞國家加快了地區(qū)合作的步伐。同年底,首次東盟與中、日、韓(當時為9+3,1999年柬埔寨加入東盟后成為10+3)領導人非正式會晤在馬來西亞吉隆坡舉行。在2000年的“10+3”領導人會議上,時任總理朱镕基提議將“10+3”定位為東亞國家合作的主渠道,而韓國總統(tǒng)金大中則提出建立“東亞經濟共同體”的主張。

2001年,由東亞各國專家學者組成的“東亞展望小組”向當時的第五次東盟與中日韓領導人會議提交了題為“邁向東亞共同體:和平、繁榮與進步的地區(qū)”的《東亞展望小組報告》,第一次全面系統(tǒng)地闡發(fā)了“東亞共同體”(EAC)的構想和東亞合作藍圖規(guī)劃。這份報告提出的“東亞共同體”構想與目標是東盟國家和中日韓三國首次對“東亞共同體”與“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共同認可。

2004年底在老撾萬象舉行的第八次“10+3”領導人會議,決定推動建立東亞共同體。2005年底舉行的第九次“10+3”領導人會議和首次東亞峰會發(fā)表的《吉隆坡宣言》,正式把東亞共同體作為東亞合作的長期目標,并且確立“10+3”領導人會議以“東亞自由貿易區(qū)(EAFTA)”為目標,東亞峰會(EAS)以“東亞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xié)定(CEPEA)”為目標,分別推進東亞共同體的進程。自此,開始了將近10年的主要在東盟“10+X”框架下展開東亞共同體建設的快速發(fā)展階段,大量雙邊或多邊自貿協(xié)定和經濟伙伴關系協(xié)定進入談判、建立和生效階段,區(qū)內貿易、投資、金融合作水平大幅提高。以東盟10+3機制為主導,東盟10+1、10+6機制、金融合作機制以及其他各雙邊合作機制和制度建設也得到較快發(fā)展。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期間日本曾提出過2002年的“小泉構想”、2006年的“東亞經濟伙伴關系協(xié)定構想(EPA)”和2009年的“鳩山構想”等日本版“東亞共同體”建設的構想和實踐,這些構想主張的是一條以日本為主導,試圖囊括東亞13國以外的澳大利亞、新西蘭、印度甚至美國等國家進入東亞合作機制之中的“開放性”的“東亞共同體”建設路徑,區(qū)別于以東盟為主導的路徑。但總體上,“東亞共同體”的建設主要還是在東盟“10+X”框架下進行。

2012年11月,東亞峰會期間,除美俄外的16國領導人在東盟倡導下決定啟動區(qū)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RCEP)談判,東亞一體化和東亞共同體建設才逐漸重拾動力。與此同時,“東亞展望小組”在2012年向“10+3”機制提交的另一份研究報告中提出“東亞經濟共同體2020愿景”,即2020年實現(xiàn)東亞經濟共同體(EAEC)的目標在峰會上被各國接受。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包括四個目標:一是形成單一市場和生產基地;二是保持金融穩(wěn)定、食品和能源安全;三是實現(xiàn)公平和可持續(xù)發(fā)展;四是對全球經濟作出建設性貢獻。東亞經濟共同體最終目標是實現(xiàn)區(qū)域內商品、貨物、服務、投資和人員的自由流動和區(qū)域的公平、包容、均衡和可持續(xù)發(fā)展。而推進RCEP 談判成為東亞經濟一體化和共同體建設的最重要的議程之一。

中國一直是推進東亞一體化和共同體建設的堅定支持者,積極推動全面經濟伙伴關系(RCEP)談判

中國積極支持東盟的主導地位,堅定支持以東盟“10+3”機制為東亞共同體建設的核心機制。面對新形勢,中國也轉向支持RCEP 這樣的大范圍自貿協(xié)定談判。2015年3月,習近平主席在博鰲亞洲論壇年會開幕式演講中指出,“中國和東盟國家將攜手建設更為緊密的中國—東盟命運共同體,東盟和中國、日本、韓國致力于2020年建成東亞經濟共同體。我們要積極構建亞洲自由貿易網絡,爭取在2015年完成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qū)升級談判和區(qū)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xié)定談判。在推進亞洲經濟一體化的同時,我們要堅持開放的區(qū)域主義,協(xié)調推進包括亞太經合組織在內的跨區(qū)域合作”。2017年11月,李克強總理在菲律賓舉行的第二十次東盟與中日韓(10+3)領導人會議上,提出了中國關于建設東亞經濟共同體的“一個宗旨”“兩個原則”“三個層面合作”的主張。“一個宗旨”,即促進地區(qū)經濟一體化,實現(xiàn)融合發(fā)展和共同發(fā)展;“兩個原則”,即堅持東盟的中心地位,堅持協(xié)商一致、開放包容、照顧各方舒適度的“東盟方式”;“三個層面合作”,即以10+3合作為主渠道,以東盟與中、日、韓三組10+1合作為基礎,以中日韓、瀾滄江-湄公河、東盟東部增長區(qū)等區(qū)域合作為有益補充,使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始終走在健康、穩(wěn)定、可持續(xù)的道路上。此外,李克強總理還提出具體的六點建議,包括擴大市場開放、推進中日韓自貿區(qū)和RCEP談判、加強東亞海關合作以推進貿易投資便利化和自由化,擴大傳統(tǒng)產業(yè)投資和加快新興產業(yè)合作、拓展第三方合作,推動東亞海陸空基礎設施互聯(lián)互通網絡建設,加強地區(qū)金融合作體系構建,加強對欠發(fā)達國家和弱勢人群的關切、維護地區(qū)糧食安全、打造均衡普惠包容的地區(qū)發(fā)展格局,擴大人文交流等。

在中國的積極推動和引領下,2019年11月4日,RCEP 談判取得新進展,除印度外的其余國家基本完成所有市場準入問題的談判,囊括了自由貿易、投資等傳統(tǒng)議題和電子商務、知識產權、政府采購等現(xiàn)代化議題。預計2020年將簽署協(xié)定。RCEP 如果能夠實現(xiàn),將會進一步促進亞太地區(qū)的經濟一體化發(fā)展。

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在金融、貿易、投資領域的合作和制度建設成效顯著

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至今已經歷20多年的發(fā)展,大大加快和深化了東亞地區(qū)的經濟合作和一體化進程。其中,金融、貿易和投資領域的合作和機制化的制度建設是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主要領域。區(qū)域內出現(xiàn)了許多已生效和還在談判中的雙邊和多邊的FTA或EPA協(xié)定,建立起了東盟10+1、10+3、東亞峰會、東亞地區(qū)論壇等眾多合作機制。

首先,作為東亞經濟共同體的一部分,東盟共同體建設取得重大進展,是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重要成就。1997年9月,第二屆東盟領導人非正式會議發(fā)表了《東盟2020愿景》,提出東南亞共同體構想。2003年10月,第九屆東盟峰會正式宣布東盟致力構建包括政治安全共同體、經濟共同體和社會文化共同體3部分的東盟共同體。2007年1月宣布將東盟共同體建立的時間從2020年提前到2015年。2009年2月,第十四屆東盟峰會通過《東盟共同體2009年-2015年建設路線圖宣言》,規(guī)定了東盟三類共同體建設的具體目標、措施和時間表。2015年底,東盟共同體正式宣布成立,在政治安全、經濟、社會文化一體化進程方面取得重大進展。東盟后又宣布繼續(xù)建設東盟共同體,制定《后2015東盟共同體愿景》和通過《東盟邁向2025年吉隆坡宣言》,規(guī)劃了未來十年東盟共同體建設的路線圖,并提出于2025實現(xiàn)東盟經濟共同體。此外,在東盟內部經濟一體化方面,東盟經濟共同體建設也取得進展。

其次,作為東亞經濟共同體的主要內容之一,貿易和投資合作通過雙邊和多邊FTA及EPA網絡構建而得到極大發(fā)展。東亞范圍內存在的自貿安排,包括已經建成的東盟自貿區(qū)(AFTA),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qū)(CAFTA)以及東盟與日本、韓國、印度、澳大利亞-新西蘭之間的東盟“10+1”模式的雙邊FTA或EPA安排,東盟與中日韓三國之間的東亞自由貿易區(qū)(EAFTA)、中日韓(FTA)、亞太自貿區(qū)(FTAAP)、RCEP等多邊貿易安排,以及中、日、韓與東盟內部國家之間以及澳大利亞、新西蘭等亞太國家之間簽訂或談判的自貿安排。這些自貿安排有的已經簽訂生效,有的還處于談判階段。其中,東盟自由貿易區(qū)和東盟5個“10+1”自貿區(qū)已基本生效,通過關稅減免以及削減非關稅壁壘等措施安排,提高了這些國家之間貿易自由化水平。但這些自貿安排基本是與東盟之間的雙邊安排,而非東盟國家之間的貿易投資等合作機制顯得欠缺。覆蓋范圍更廣的EAFTA、FTAAP、RCEP等巨型自貿區(qū)安排,除了RCEP談判取得新進展之外,其他多處于談判或研究協(xié)商過程。非東盟國家的中日韓自貿區(qū)安排也處于談判之中。

最后,金融貨幣合作及其制度化建設取得進展。經歷1997年和2008年兩次金融危機的打擊,東亞國家加強了金融貨幣領域的合作,尤其是致力于穩(wěn)定的區(qū)域貨幣秩序和機制的建立。早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初期,日本曾提議建立由中日韓和東盟出資的亞洲貨幣基金組織(AMF),作為東亞區(qū)域性國際金融機構,但是遭到美國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強烈反對而流產。東亞被迫轉向更低層次的合作形式。1999年,在東盟“10+3”領導人峰會機制下的由“10+3”成員國財長和央行行長組成的“10+3”財金合作機制正式啟動,成為東亞貨幣合作的重要政治框架。2000年,“10+3”成員國簽署“建立雙邊貨幣互換機制”的協(xié)議,即清邁倡議(CMI)。在這一框架下,成員國相互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xié)議。2008年金融危機后,東亞金融貨幣合作進一步加強。2003年開始,在時任總理溫家寶提議下,開始了清邁倡議多邊化研究。2008年各國達成清邁倡議多邊化協(xié)議,并決定建立東亞外匯儲備。2009年將籌建中的區(qū)域外匯儲備的規(guī)模由800億美元擴至1200億美元。2010年東亞外匯儲備庫正式生效,標志“清邁倡議多邊機制(CMIM)”,即東亞區(qū)域性的危機救援機制的正式建立。2012年東亞外匯儲備庫資金規(guī)模再次得到提高,擴大至2400億美元。2016年,作為清邁倡議多邊化機制獨立檢測機構的“10+3”宏觀經濟研究辦公室(AMRO),正式成為國際金融組織。東亞地區(qū)的金融貨幣合作新秩序和一體化建設取得進展。隨著中國“一帶一路”建設的推進,絲路基金、亞投行的建立,也為東亞地區(qū)金融合作創(chuàng)造了新的機會和動力。但是,必須認識到,區(qū)域貨幣合作通常要經歷危機救援機制、匯率協(xié)商與合作、區(qū)域匯率機制以及引入單一貨幣幾個步驟,所以,東亞金融貨幣合作盡管取得重大進展,但還停留在比較初級的階段。

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未來發(fā)展注定會挑戰(zhàn)重重,需要東亞各國進一步深化理解加強合作

由于東亞地區(qū)的復雜性,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進一步發(fā)展仍然受到共同體本身的局限、東亞固有繁雜機制競合、東亞國家關系的歷史和現(xiàn)實不確定性、美國等域外因素等諸多方面的挑戰(zhàn)。這些挑戰(zhàn)有些是東亞經濟合作一直固有的弊端,有些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而出現(xiàn)轉機。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未來發(fā)展,雖然是大勢所趨被寄予期待,但其建設過程注定會挑戰(zhàn)重重,需要東亞各國的進一步相互理解、協(xié)商和合作。

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缺乏明確定位和規(guī)劃。雖然東亞國家都認同建設東亞經濟共同體和經濟一體化建設,在東亞經濟共同體的地區(qū)定位(也即成員范圍)、共同體建設路徑(以東盟為主導的“10+X”機制還是包括更大范圍國家的東亞峰會為主要合作機制)以及基本目標和遠景等基本問題上,東亞國家并沒有形成共識,更沒有明確的規(guī)劃。東亞國家在“東亞”的地區(qū)認同問題上是存在分歧的,在各種不同的東亞共同體構想中也可以看出,東盟和中國一直堅持“10+3”的基本合作范圍,而日本一直嘗試在“10+3”的基礎上納入澳大利亞、新西蘭等更多國家加入其中。近年來,隨著RCEP的推進,東亞的地區(qū)認同進一步被模糊化。東亞和亞太地區(qū)由于地域的重合,兩種地區(qū)認同彼此交織,影響著東亞國家對于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態(tài)度,比如日本在亞太和東亞兩種地區(qū)認同中的搖擺,未來東亞經濟共同體到底應該在什么范圍內展開進一步機制化建設,這直接影響到共同體建設能夠實現(xiàn)到何種程度。地區(qū)認同和定位一定程度上也影響東亞經濟共同體目標的確定,是僅僅實現(xiàn)貿易投資、金融合作、人員要素自由流動等程度的一體化合作,還是更高水平的建立在覆蓋全區(qū)域的地區(qū)合作機制和共同制度下的經濟合作?目前東盟的“10+3”機制、東亞峰會、APEC等機制哪種機制能夠成為這樣一種區(qū)域性機制?這些都是需要進行認真考慮和確定的問題。

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主導力量缺位。毋庸置疑,東盟在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過程發(fā)揮了主導作用,通過東盟主導的“10+X”機制實現(xiàn)了共同體建設的初步發(fā)展。但是,東盟畢竟實力有限。中日韓三國的經濟總量占到東亞整體經濟總量的比重超過90%以上。東盟在推動東亞經濟共同體更高水平的整合和合作方面力量有限,主要發(fā)揮著協(xié)調力量,需要中日韓三國發(fā)揮主導作用。在金融合作方面,日本在早期發(fā)揮著主導作用,后逐漸發(fā)展為中日合作主導。但在整體合作方面,由于日本執(zhí)著于囊括澳大利亞、新西蘭、印度、美國等域外國家的東亞共同體建設路徑,未能真正在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中發(fā)揮主導作用,更多是一種推動力量。中國一直堅持東盟的主導作用,中日在地區(qū)主導權方面存在競爭,但中日都沒能實現(xiàn)對東亞經濟一體化合作的主導,而東盟力量有限,使得東亞共同體建設缺少強有力的主導力量。

東亞范圍內多樣繁雜機制的潛在制約和競爭的挑戰(zhàn)。東亞地區(qū)的經貿安排數(shù)量頗多,有各種雙邊和多邊FTA,以及RCEP、FTAAP、EAFTA、CPTPP等建立中或談判中的經貿安排構想。而在機制方面,存在東盟10、10+1、10+3、東亞峰會、APEC、東亞地區(qū)論壇、中日韓三國合作機制等合作機制。這些機制之間不存在十分明確的聯(lián)系和分工合作,而是存在潛在的重疊和制約。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沒有形成比較明確的一套機制,而是依賴這些不同的機制進行協(xié)商安排。這些機制和經貿安排如果整合得當,對于東亞一體化和共同體建設來說是很好的基礎;反之,這些機制和經貿安排之間重疊和制約,則也可能造成東亞經濟共同體的分割,不利于共同體建設。

美國等域外因素的影響。美國是東亞經濟一體化進程和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的一個重要影響因素。“馬哈蒂爾構想”和日本的“亞洲貨幣基金構想”,就因美國的強烈反對而以失敗告終。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也因美國的TPP(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xié)議)推進而受阻。東亞或者亞太始終是美國的重要關注地區(qū),美國不允許該地區(qū)出現(xiàn)一個排美的經濟集團,因此一直試圖攪渾東亞一體化建設。美國的亞洲政策,直接或者通過同盟體系間接影響著東亞經濟合作進程?,F(xiàn)在,特朗普政府在亞洲的戰(zhàn)略收縮和保護主義政策,給東亞經濟合作帶來了機會。然而,未來美國政府會采取何種亞洲或亞太政策和戰(zhàn)略,也給東亞經濟合作和經濟共同體的建設帶來不確定因素。

東亞地區(qū)復雜國家關系的歷史和現(xiàn)實不確定性的影響。東亞地區(qū)的國家構成和國家間關系比較復雜,既包含日本和新加坡等經濟發(fā)達國家,又存在中國等中等收入國家和越南、緬甸等低收入國家。此外,東亞國家之間既有文化、社會等方面的相似性,又存在較大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制度的差異,以及存在眾多領土爭端等主權問題、民族、宗教等潛在矛盾。東盟國家間的政治和社會關系的不確定性,給東亞經濟合作尤其是東亞經濟共同體更高水平的發(fā)展增加了不確定性。此外,東盟在發(fā)展過程中形成了以不干涉、低制度化、協(xié)商一致和照顧成員舒適度為特征的獨特的“東盟方式”。“東盟方式”反映的東亞國家對主權的敏感性,使得東亞經濟合作尤其是東亞經濟共同體建設,具有一定脆弱性和敏感性。

(作者為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系學院副院長、教授,中國人民大學東亞研究中心主任,國家發(fā)展與戰(zhàn)略研究院研究員;中國人民大學東亞研究中心研究助理陳親對此文亦有貢獻)

【參考文獻】

①習近平:《邁向命運共同體 開創(chuàng)亞洲新未來》,新華網,2015年3月28日。

②李克強:《在第20次東盟與中日韓領導人會議上的發(fā)言》,新華網,2017年11月14日。

③竺彩華、馮興艷:《東亞經濟共同體:愿景與現(xiàn)實》,《和平與發(fā)展》,2016年第6期。

責編/孫垚 美編/楊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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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謝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