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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青年思維方式及認知的提升

【摘要】生命意義感給予青年長遠的目標和指向,是個體人生的重要體驗,也影響著青年的心理和行為。“空心病”正是缺乏意義感的表現(xiàn),核心是缺少對生命意義的感知。“空心病”絕非某國或某地區(qū)特色,就全球意義而言,青年群體從一戰(zhàn)之后的“迷惘的一代”到二戰(zhàn)后“垮掉的一代”,從20世紀60年代“憤怒的一代”到21世紀初期開始“低欲望的一代”,“空心”似乎成為時代青年的社會表征,成為理解社會與文化嬗變的草蛇灰線。

【關鍵詞】空心病  生命意義感  心理韌性    【中圖分類號】C913.5    【文獻標識碼】A

莎士比亞在《麥克白》的臺詞中說:“所謂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便在喧囂之中黯然退場。這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了喧囂和躁動,卻找不到任何的意義。”1925年,英國詩人托馬斯·艾略特創(chuàng)作了詩歌《空心人》,成為描繪當代人精神狀態(tài)的代表作,刻畫了現(xiàn)代人無聊、空虛、焦慮的精神生活,將人描繪成“空心人”和“稻草人”,精神殘缺、情緒悲哀、情感孤獨,充滿了悲觀主義和虛無主義。這種內心空洞、精神貧瘠、情緒低落、興趣減退、快感缺乏,找不到意義存在而苦悶的感受被現(xiàn)代人稱為“空心病”。“空心病”的核心是缺少對生命意義的感知。生命意義是一個冗長而頗具哲學意味的概念,關注的是“人類為何存在”這樣一個形而上的問題,是人們發(fā)現(xiàn)并理解自己生命的含義,以及確定和追尋自己生命中的目標。人類終其一生都在其生命歷程中追求對生命意義的探尋,它是個人與世界關系的深度理解,它基于個體生命經驗又萃取出個人生活目標。奧地利心理學家維克多·弗蘭克爾創(chuàng)立了意義療法,他認為大多數(shù)人感覺無意義是因為人類的生活存在意義真空。哲學家維特根斯坦也說過,當我們感到所有可能的科學都能得到解決時,唯有生命意義的問題尚未解決。

當代青年“空心病”的表現(xiàn)與特征

生命意義感賦予青年長遠的目標和指向,給予青年動力和價值,也影響著青年的心理和行為。空心病正是缺乏意義感的表現(xiàn),既顯現(xiàn)為缺乏存在意義,也顯示出缺乏探索意義。存在意義是個體的存在、存在的本質與感受到的意義,探索意義是個體為建立并強化對生活意義的理解和努力。

空心病在情緒上體現(xiàn)為頹廢消極、情緒低落、悲觀絕望。盧梭在《社會契約論》中說,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當代年輕人面對生存性焦慮選擇用躺平方式消極抵抗,不想上班、不想戀愛、買房很難、生育無期……現(xiàn)代人的焦慮無處不在,生活太難導致焦慮,生活簡單造就無聊。柳葉刀網頁顯示,2020年,全球重度抑郁癥和焦慮癥患病率有了明顯增長。心理治療師卡爾·榮格說,在他的患者當中,有1/3的人并不是真正臨床意義上的神經癥患者,而是因為感到生命沒有意義,找不到生活的目標。研究生命意義的學者邁克爾·斯蒂格研制了著名的檢測生命意義的量表,他發(fā)現(xiàn)意義尋求對表征積極結果具有一定的心理指標,如生活滿意度、正性情緒、動態(tài)調適多有很強的直接作用和預測性。也就是說,擁有生命意義感的個體態(tài)度更積極,心理更健康,生活滿意度更強,更容易感受快樂和幸福,對未來充滿希望,更容易樂觀,社會適應性更好。反之,則容易體驗更多的孤獨感、焦慮感、抑郁情緒,甚至有的人會有自殺意念。

空心病在認知上表現(xiàn)為缺乏存在感和價值感。“空心病”源于缺乏生命的意義感,意義感從定義上看包含不同涵義,諸如“生活的連貫性”“目標的指向性”“存在感和存在的重要性”“覺察生活的重要性和統(tǒng)合一慣性”??傮w上看,它包含兩個維度,即目標和重要性。目標是具有指向性的動機,重要性是實現(xiàn)目標對個人的價值,目標×重要性=意義感,目標越具體越重要,越具有重要價值,對個人的意義感越強烈?,F(xiàn)實生活中,青年物質生活極大豐富,但精神性目標尚待清晰,理想似乎可有可無,常用“小確幸”替代長久的幸福感,難于找到穩(wěn)定而持久的意義感。東野圭吾在《解憂雜貨店》里寫道:“這些人內心破了個洞,重要的東西正在從破洞逐漸流失。人的憂慮,就仿佛心上的洞,憂慮越多,洞越大,人心里面的喜樂就會一點點被吞噬,直到失去生活的盼望。”只有當個體較為清晰地確立個人一生中要實現(xiàn)的目標,且該目標對個人極其重要,才會在不斷地追求中感受到強烈的意義感。當一個人擁有存在感時,生命的意義自然會顯現(xiàn)。

空心病在行為上表現(xiàn)為無欲無求的躺平主義。空心病多無欲無求,看似是追求內心平和、云淡風輕的“佛系”,實則籠罩著悲觀、頹廢的“喪文化”。2020年,《歐洲社會心理學期刊》發(fā)現(xiàn),存在主義危機的標志是無聊感、無意義感,而當出現(xiàn)該行為的時候往往采用不經思考的行為去逃避,如酗酒、游戲、性行為、過度飲食甚至藥物依賴等放縱行為,而無意義的行為大量累積反而進一步強化了無聊感,以致陷入惡性循環(huán)的怪圈。

青年“空心病”的影響因素

“空心病”絕非某國或某地區(qū)特色,就全球意義而言,青年群體從一戰(zhàn)之后的“迷惘的一代”到二戰(zhàn)后“垮掉的一代”,從20世紀60年代“憤怒的一代”到21世紀初期開始“低欲望的一代”,“空心”似乎成為時代青年的社會表征,成為理解社會與文化嬗變的草蛇灰線。

從文化思潮上看,“空心病”伴隨著新自由主義思潮,強調以自身利益為中心,罔顧他人和集體,缺乏責任和擔當,價值感傾斜,顯現(xiàn)出精致的利己主義。從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和政治學衍生出的文化思潮以“經濟人”范式為起點,強調人的利己性,認為集體利益是個人利益的疊加,倡導個人主義,一切活動均以利己為核心,只關心個人快樂與否,將個人滿足感作為首要驅動力和終極價值。但是,認知神經學者Bojanowska和Piotrowski在2019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幸福和意義系統(tǒng)包括外周系統(tǒng)和內核系統(tǒng),外周系統(tǒng)中物質財富、感官刺激、權力地位等都可以給人帶來短暫的快樂體驗,進而產生一定的意義感。但是,外周系統(tǒng)的刺激無法持久,滿足可以帶來愉悅,缺憾則出現(xiàn)焦慮、遺憾、憤怒。這說明,物質帶來的幸福感其邊際效應逐漸遞減,想要持續(xù)地獲得幸福體驗,必須不斷地尋找新的幸福增長點,且舊的欲望滿足后新的欲望不斷加以替代,進而循環(huán)陷入更大的空虛和迷思之中,出現(xiàn)欲壑難平的情況。外周系統(tǒng)所帶來的幸福和意義總是波動的,波峰時快樂滿意;波谷中痛苦失望,進而產生強烈的“空心病”。事實上,人們常常忽略了一點,內核系統(tǒng)才是根本的意義來源,它能超越眼前的利益和欲望,凌駕于個人私我和小利之上,以宏大的視野為目標,青年在追求內核意義的過程中才能體驗到持久的幸福感和價值感,哪怕在追求的過程中苦樂相伴,但是意義感不會消失。

當前“空心病”蔓延,也提示當代年輕人更應關注內核意義,僅以生活中是否有“小確幸”的滿足為衡量標準必然落入意義的波動曲線,被其異化。“人心惟危,道心惟微”,人心若被私欲蒙蔽,行動若被喧囂裹挾,個人很容易陷入“小我”的迷茫之中,進而認知糾結、情緒消極、行動無效。“‘公’道遠,大我背;‘公’道近,大我入”,古人強調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才是根本。

從心理素養(yǎng)上看,“空心病”側面反映出當代青年心理韌性尚待提升。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心理韌性,也被認為是抗逆力、復原力,是個體從挫折和逆境中獲得有效應對的能力,是從困境中恢復和反彈的特質。當個體面對負性情緒或消極事件時,心理韌性強的個體才能具備穩(wěn)定心理健康水平和成功應對的勝任特質,也不容易患上“空心病”。韌性,是彈性,包含“反彈”“彈回”的意思,也即愈挫愈勇的能力,是獨特的心理過程和系統(tǒng)的反應能力。心理韌性之所以可以獲得意義感,是因為經歷挫折后,人的身心機能不但能通過有效應對加以恢復,同時還能得到提升,心理機能水平不僅可以反彈至原來的水平,甚至可以超越先前的水平,感受到個人成長的意義。這就是尼采在《天才的激情與感悟》中所說“但凡不能殺死我的,最終都使我更強大”的原因。弗林效應發(fā)現(xiàn),就全世界范圍內而言,在當代發(fā)展中國家和發(fā)達國家普遍存在的現(xiàn)象是青年的智商迅速提升,思維方式和認知的進步在二十余年中日新月異、出人意料,但這并不意味著年輕人越來越優(yōu)秀,反而人類的逆境商卻顯著下降,心理韌性越來越脆弱,抗逆力越來越差。

當代青年成長伴隨著我國改革開放之后中國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歷程,我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第一大工業(yè)國,青年是國家發(fā)展的見證者,也是最核心的利益共享者。在青年成長的過程中,物質極大豐富,家庭呵護有加。心理學家發(fā)現(xiàn),越是外在物質生活極大滿足,個體反而越容易產生抑郁、無聊和無意義感。由此,心理學存在“幸福悖論”,即“伊斯特林悖論”。也就是說,隨著人均經濟收入的不斷增加,人們的幸福水平并不會持續(xù)不斷上升,相反經濟發(fā)展對幸福的貢獻是邊際遞減的,會經歷“幸福拐點”,這意味著成就和收入增加最初會給個人帶來快樂和滿足的體驗,但是人們會存在“享樂適應”,幸福感的預設水平會越來越高,想要維持就越來越難。心理學家Fossas在2019年通過研究指出,人類的意義感在關注改善物質條件帶來的幸福感之后,必須關注從更高層次的精神追求中去獲得,應該由外部因素轉向內部因素去獲得精神上的滿足,實現(xiàn)幸福優(yōu)化。生命意義的成長模型也發(fā)現(xiàn),心理彈性對于獲得生命意義感具有建設性意義,如果個體能夠把所遭遇的負性事件和痛苦經歷整合到個體正性意義系統(tǒng)中,從而可以拓展自我結構,豐富人生體驗,得到更深閱歷感,獲得積極性結果,其生命意義感便會得到維持和提升,進而促進個人自我性成長。所以,尼采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說,其實人與樹是一樣的,越是向往高處的陽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青年越是經歷砥礪,越是歷經淬火,才能豐厚底蘊,有所作為。

青年“空心病”的破解與應對之策

意義是人類的現(xiàn)代性反思,也是終極性命題,人對世界的意義就是世界對人的意義。生命意義感具有整合的雙系統(tǒng)性。也就是說,生命意義不僅從快樂中來,也從痛苦中來,不僅從順境中來,也從逆境中來。從順境中人能得到愉悅的體驗,產生對自身成長和生活經歷積極的價值感,其積極情緒讓個體感受到生活的美好,這是在積極生活中發(fā)現(xiàn)意義;應對系統(tǒng)是個體在逆境和消極條件下挺身而出,剛毅堅卓,這個過程包括勇敢面對、自我悅納、促進成長,挖掘逆境中潛在的成長因素而獲得,這是逆境轉化的創(chuàng)造意義。由此,提升生命的意義,避免“空心病”,應從發(fā)現(xiàn)意義、創(chuàng)造意義入手,并追尋生命的終極意義。

第一,于平凡生活中,發(fā)現(xiàn)意義。就個人而言,在現(xiàn)實生活中,積極與他人建立聯(lián)系,培養(yǎng)意義感;與志趣相同的人溫暖分享,可以從友誼中獲得意義;提升個體對生活的控制感,可以強化自我的效能感;關注美好的點滴細節(jié),可以從微小之處發(fā)現(xiàn)存在的價值。當個體的基本心理需要能不斷且經常得到滿足時,生命意義隨之可以經常被感悟和體驗,否則就容易自我否定、內心痛苦、自我懷疑并伴有無意義感。2018年,《人格與社會心理學公報》發(fā)表的文章《生活的常規(guī)和意義》指出,生命意義感不一定要經歷非凡事件和非凡體驗,在日常的世俗生活和世俗經驗中常常也可以挖掘,即對當下發(fā)生的事情投入、沉浸、有所察覺、有所關注。如若每一刻時間點滴都能體驗其中的美好,便能在益處尋求和意義建構中發(fā)現(xiàn)隨處可得的意義感。

第二,于逆境挫折中,創(chuàng)造意義。沒有什么東西是好的或壞的,只是思想使然。對意義的深刻認知是創(chuàng)造意義的基礎,生命的意義起源于信念。加拿大心理學家喬丹·彼得森認為,意義是人覺醒的明鏡,可以映照個體生活道路的步履方向和腳步深淺,可以看清個體生命旅程的智慧和勇氣。意義感包括順境中的體驗性和逆境中的實現(xiàn)性。前者以自我為圓心,當自身獲得滿足感即產生正強化的刺激性作用,產生積極性、令人愉快的情緒,這種微小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可以在一定程度達到某些意義的體驗。后者的意義以應對挫折為起點,在逆境中獲得成長的力量,能夠體驗到更為持久的意義感。由此,經歷過納粹集中營生活的弗蘭克爾創(chuàng)立的意義療法,其核心便認為,意義是生活的中心,生命意義不僅存在于成功的喜悅中,對人生經歷的苦難接納、對挫折逆境的順應也可以獲得意義感。積極生活中的小美好是發(fā)現(xiàn)意義,而逆境中的面對則是創(chuàng)造意義。魯迅說過,青年“所多的是生力,遇見深林,可以辟成平地的,遇見曠野,可以栽種樹木的,遇見沙漠,可以開掘井泉的”。意義感和存在感常常在愈挫愈勇中得到滋養(yǎng)。青年重新認知生命韌性,提升個人復原力是十分有必要的。尼采哲學觀最重要的使命也是關注生命,給予生命以解釋,探討生命的意義問題。他提出強力意志說,人生雖然短暫,但只要青年具有強力意志,創(chuàng)造意志,便能成為精神上的強者,進而實現(xiàn)個人的價值。

第三,小我融入大我,獲得生命終極意義。生命意義是青年對自己生命目的、目標的認識和追求。青年需要對個體有清晰的認知,需要知道想要什么和將要做什么,并努力達成目標。就獲得幸福和意義而言,既包括自我增強,也包括自我超越。生活中點滴的愉悅感和獲得感可以提升意義感知的自我增強,但是想要獲得更深層次的意義自我超越,則需要超越個人范圍,將自身利益與群體利益、社會利益、國家利益,乃至人類利益等宏大價值觀相結合,重視個人給予他人和社會乃至人類所帶來的福祉和需求,為他人造福的過程中個體的意義感是持久而穩(wěn)定的自我超越。心理學者Morelli等人在2018年通過記錄參與者每天的情緒體驗,發(fā)現(xiàn)具有自我超越價值取向的個體常常擁有更多的人際聯(lián)結,可以報告更多的積極體驗,更少焦慮感,心態(tài)更為積極,其原因在于他們更重視他人和群體的福祉,重視個人為宏大福祉所做出的努力,而非將目光僅僅停留于個人的金錢、享樂和社會地位的無窮追逐中。

現(xiàn)代社會飛速發(fā)展,個人若是僅注重個體利益、個人競爭,必然伴隨著追逐過程中的消極情緒,而將個體放置于與國家、社會、他人的共鳴中,心態(tài)才能更加積極和開放。2020年國家自然科學獎完成人平均年齡只有44歲,這些最具活力的科技創(chuàng)新人才在從“0到1”的原始創(chuàng)新中心無旁騖、潛心鉆研,從未有“空心”之感。航天嫦娥團隊、神州團隊平均年齡33歲,北斗團隊35歲,他們用青春點燃科技,創(chuàng)新激發(fā)潛能。創(chuàng)造大的意義,需要將“小我”動機融入“大我”洪流,動機和激情驅動了人們對生活的渴望。筆者所在的課題研究團隊在2021年初采用分層抽樣的方式對我國青年發(fā)放問卷,共獲得2356份有效問卷,其中男性942人,女性1414人,年齡集中在16-25歲范圍內。研究發(fā)現(xiàn),女性相較于男性而言,無論是存在意義還是探索意義均表現(xiàn)更好。同時,對未來發(fā)展越充滿信心的個體其生命意義感越高,將個人前途命運與國家民族緊密相連的個體其感受的意義感越強烈。這說明,意義感是更為持久的幸福感,需要更多地從自我轉移到他人、社會和整體上,即從“小我”走向“大我”才能獲得持久的、穩(wěn)定的意義感受。青年,有大視野、大格局,才能有大舞臺、大成就。習近平總書記曾對當代青年寄語,只有把小我融入大我,才會有海一樣的胸懷,山一樣的崇高。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任何小我都是微不足道的,而放置于宏大藍圖中,在中國夢實現(xiàn)矢志奮斗中凝聚青春力量,內心明澄,志向高遠,踔厲奮發(fā),篤行不怠,才能真正詮釋青年存在的真正意義,激活大境界、大格局,才能實現(xiàn)內心真正的山高海闊。

(作者為南開大學周恩來政府管理學院教授)

【注: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項目編號:21ASH011)及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項目編號:19YJC190003)階段性成果】

【參考文獻】

①[美]維克多·弗蘭克爾著,呂娜譯:《活出生命的意義》,北京:華夏出版社,2020年。

②張榮偉、李丹:《如何過上有意義的生活?——基于生命意義理論模型的整合》,《心理科學進展》,2018年第6期。

③程明明、樊富珉、彭凱平:《生命意義源的結構與測量》,《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1年第5期。

④王玉、陳煒夷、甘怡群:《意義缺失到生命意義感的作用機制:有調節(jié)的中介作用》,《北京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6年第3期。

⑤Heintzelman, S. J. & King L. A. (2018). Routines and meaning in life.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 45(5).

責編/李丹妮    美編/李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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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靳佳]